问自己这样的蠢问题。 她眼前一片黑暗,只能漠然的回答他:“没有。” “云儿,点灯。” 外间春雨沉沉,细雨如丝,先前的烛火,或许是被凛冽的风儿扑灭了,屋中幽深一片。 陆温进了舱房,在黑暗中摸索到烛台,摸出火折,点燃。 那微弱的烛火乘风而起,焰火愈发的大,被一阵幽凉的江风吹的歪歪斜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