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沐浴毕,左右闲得无事,正沾了枕头,又要眠上一眠,门口咚咚两声,外间传来秦无疏的声音。 “陆姑娘,用膳了。” 陆温立时翻起身,瞧了瞧窗外的日头,果真艳阳高照,蝉鸣阵阵,约莫已近午时了。 她快步打开房门:“今日,都有什么菜?” 她虽说不娇贵,可挑食的性子,约莫是生来就有的。 这一路上,连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