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杀人,就这么简单。” 盛飞鸾浑身颤颤,抹了把眼泪,死死的攥着那柄匕首,往里又进了一寸: “这样吗?” 陆温揽住她的腰肢,将她一带,又带入另一处呼吸微弱的山匪前,指着那人的腰腹,道: “心脏下三寸,再进三寸深,就可捅破脾脏,脾脏碎,人必死。” 盛飞鸾阖紧双眸,浑身颤颤,又掌中匕首握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