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朝盛飞鸾走了过来,抽出袖口细绢,轻轻抚了抚她额角上的黑灰。 “郡主,怪我来迟了一步。” 盛飞鸾花容失色,连连后退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 不知是因那人死状太过凄惨,叫她害怕。 还是因记忆之中,这个风摧易折、娇软柔弱的凌霜花,徒手便可扼断一个成年男人的喉骨,更叫她惊悚。 她现在,只想逃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