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便如贺泽佑所说,是徇私枉法了。” “哦。” 他抬眸,轻轻浅浅地望进她的眼里:“你要去告发我吗。” 眼角泪痣在月光下愈加温柔,和着他叹息似的语气,不像责问,倒像情人呓语。 如意怒犹未消,不吃这一套:“告你有什么意思,圣上偏私,你才不会有事——我就该去杀人,杀尽这临安城里的达官显贵,让他们因你而死,让你无一日安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