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去了?” 难道不是吗?贺汀兰死死地瞪着她。 “男欢女爱之事实在寻常,是我该谢谢你给我机会,倒尝着个好的。”她坐下来,神色轻松,甚至还咂了咂嘴,“比以前遇着的都要好。” 以,以前?贺汀兰傻眼地看着她,下意识地要摸她的额头。 如意将她的手拦开,哼声道:“没发烧。” 贺汀兰气得跺脚:“你,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