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摇头,“若非我本事了得,今日就该毙命在那水门之下,大人却只说是过失。” 他背脊僵了僵,又想装没听见这话,刚别开头,下颔上却是一紧。如意从软榻上俯身过来,拧着他的下巴,强迫他看向自己,一字一句地道:“你知道我的身份,早在我要杀贺泽佑之前,是不是?” 那时他抓着她的手腕,分明感受到了她体内的异样,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意外。 按理说容她在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