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的女人啊,就是这么无理取闹。”苏楼在人走之后瞬间就四仰八叉地坐在位置上。 然后,在看到对面看台宗主席上的人的瞬间,他便转过头去。 “一点点的小事就要计较这么多,朝旁边的女人看一眼她就嫌我是个老色鬼,烦蔼—” 抱着蛐蛐罐的独孤赐不敢说话。 这男人跟喝了酒似的,尽在那胡说八道。 还没等他说完话,眼前这个仿佛喝了假酒的家伙真的从裤腿里翻出一瓶真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