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去蹲大牢，她就成全她。

原琉璃一身黑衣，跟着李长乐的手下往大牢的方向，散漫地行过去。

“真不知道你图什么？”

“我这个人，比较任性。想来就来，想走就走，对于我看不顺眼的人，也是想杀就杀。”

她抠着手指甲，什么辩驳的话都没说。

另一边。

望着天上的月亮，苏楼抹了一把脸，努力地挤出两滴眼泪。

“对不起各位，我没能拦住她，怎么办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