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低着头,给她沏了一杯茶。 “久违了,老师。” 静安没有接。 她只是盯着青年的微微垂下的眼睫。 “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,你才七岁。” 那是个身姿挺拔的孩子,个头不是最高,但站在同龄子弟之中,就是最明显的存在。 李长宁,天生的别人家的孩子。 长弓那顽皮的小鬼还在用弹弓打鸟的时候,他已经如大人一般举止有度。 长乐那个小丫头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