岭南那里艰苦。娘知道你吃了许多苦头。” 闻人宗朝母亲的手看了眼。 干裂,红肿,粗糙。 这哪里还像是从前那个养尊处优的闻人夫人的手呢。 曾经这双手,是写字,抚琴的手啊。 闻人宗朝暗沉的夜色看了眼,缓缓吐出一口气,笑道:“这么晚了,母亲怎么还不歇息?” “年纪大了,睡觉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