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慢的走着,轻声说:“太子根基渐稳,即便来了个昭王,倒也没什么可担心的。” “我也不是担心什么,只是觉得皇上圣心难测。还有李宥这个人,也有点怪怪的。爹您来得晚,没看见,李宥浑身的伤,看起来比牧剑那模样还严重。可从头至尾,您看他对新罗国的郡主和世子有任何怨恨的眼神吗?” “没有。” “这个人要么是个傻白甜,要么就是个心机深沉可怕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