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她坐起身,外头天已经亮了。 正如李泓远所说,虽说她被固定了半个时辰,但醒来后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。 这事黄莺走进来,皱着眉头。 “怎么了?”姜宁问。 “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,起来头有点痛。”她拍拍脑门,“也是怪了,刚才春来她们也说头痛,难道是昨儿守夜太晚了的缘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