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扬,是罔两山难得耳闻的妙音。 那貉从未听过这等旋律,侧耳去听,然而听得两声,声音便销声匿迹了。 任凭那貉怎么伸长了耳朵,再听不到如此音律,不由大为遗憾,道:“谁在奏乐?这么好听,我记得二阶的平河庄园有一支乐队,那个庄主出来还带着人吹吹打打的,好不威风!是她在演奏吗?” 琵琶默然不答,那貉略感奇怪,在原地转圈圈,似乎要寻找音乐的方向。 突然,貉的耳朵动了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