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昭一凛,脱口道“刑……先生怎么了?” 他和刑极上次通信还是几个月前,那时只知他有任务在身,似乎很是秘密,字里行间都是慎重,他也不好多问。这时听到巡察使提起,似有不豫,心往下一沉。 巡察使也不在意他突兀开口,对汤昭也对麦时雨,道“说起来是件奇事。刑极这小子不知道抽什么风,突然擅自杀了一个镇狱使。这还了得?镇狱司也是检地司分出来的分支,如今和咱们平起平坐,岂能擅杀?镇狱司当即就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