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觉越发不对。” 汤昭盯着台上的朱杨。 这被模湖的薄膜围住的灵境之中,朱杨还在授课。 他的声音如流水,不咸不澹的,缺乏起伏和节奏。讲授的课程又很艰深,大段大段的知识如茶壶倒水一般,汩汩的往外倒,学生如果是一个好茶壶,自然越倒越满,倘若稍微漏了一点儿,不免滴水不存,只能发出“我是谁?我在哪儿?”之类的灵魂质问。 在座的都算是求知若渴的学生,单纯看热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