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……危色?”汤昭吃惊的看着对方。 眼前之人二十来岁,身材矮壮,相貌棱角分明,也是个武林豪客模样。但无论年龄、相貌、身材都和昨日的危色大相径庭,如何能是一个人? 但要说不是,对方的声音还有语调中那种文质彬彬的抑扬顿挫,又是一模一样,乃至轻易模彷不来的。 那人微微欠身,道:“正是小人,本想以昨日之貌再来见先生,怎奈情势不便,还望先生恕罪。” 汤昭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