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她掀了被子,折着另一只手,想去挠肩胛发痒的伤口。 李奉渊睡意还没散,见此手却快,一把将她的手按下来,低声劝道:“不能挠,伤口会破。” 半夜被扰醒,他声音有些低哑,又缓又沉。 李姝菀蹙着眉:“痒。” 李奉渊松开她的手,搓热自己的手掌,轻轻覆在她背上的伤处。 炙热的触感透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