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她从未受过这样重的伤,年少时在江南的日子过得虽贫苦,老郎中和婆婆疼爱她如亲女,不曾叫她经受此等皮肉之痛。 李奉渊专注地盯着伤口,用一把柳叶薄的窄刃利落地挑开了血痂。 血痂连接着新长出的皮肉,即便李奉渊尽量放柔了力道,然李姝菀仍疼得厉害。 她没叫出声,身体却紧绷如石。 李奉渊看了眼她扣着枕头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