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营地处较偏远,哪里顺路,李奉渊浅浅勾了下嘴角,没有戳穿她的托词。 马车徐徐前行,李奉渊的目光扫过李姝菀额头,忽而眉心一拧,抬手拨开了她额前碎发。 白净的额角此刻不知为何青了一小块,她本面如白玉,稍染青红便格外显眼。 李奉渊凑近细看,担忧道:“这儿怎么伤了?” 李姝菀方才已用凉水打湿帕子冷敷过,已经消了肿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