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姝菀在药馆长大,对药酒的气息很是敏锐。李奉渊怕晚上熏着她,抹得不多,没想到被她嗅出来了。 他道:“今日风雪大,骑马回来时腿受了风,隐隐作痛,不碍事。” 他怕李姝菀担心,避重就轻地道,刻意隐去了自己膝盖受过伤的事。 李姝菀自己腿脚受了凉风也犯痛,没多想,她坐回去,微微侧着头,用帕子吸着发尾的水,道:“我还以为习武之人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