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奉渊挨了两拳,也不知是真伤着还是怎么,靠墙站了会儿才缓过劲儿。 他看着杨修禅紧握的拳头,不动声色地往旁避了半步,同杨修禅道:“我原以为你入了户部,拿了笔杆便疏于武艺,没想仍是龙拳铁爪。” 他似在奉承,但杨修禅混迹官场,奉承话每三日便能听一箩筐,耳朵磨得起茧子,并不吃这套。 他轻“哼”一声,道:“惊春习武这些年,你以为平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