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晰的局势陡然又因此变得模糊起来。 陛下伤得突然,缘由又太正常,反而叫人觉得奇怪。 杨修禅打量着李奉渊的神色,见他平心静气丝毫不慌,微微皱了下眉:“出了这么大的事,怎么一点也不见你心烦?” 李奉渊倒出两碗刚泡好的茶,一杯推给他,自己端起一杯饮了一口。 这茶浓得发苦,刚好解困,他缓缓喝下,坦荡道:“天子尊贵,却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