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又露了笑,不过片刻又露出有些烦恼的神色:“可是我不喜欢戴耳坠。” 她揉了揉耳垂,可怜道:“太重了,拽得耳朵好疼。” 李奉渊听见这话,抬手去取她的耳坠:“那为什么每日都戴着?” “戴给你看啊。”李姝菀又笑:“我记得那日你盯着我的耳坠看了好几眼。” 她醉言醉语,李奉渊倒没什么记忆,他将取下的一直耳坠放在一旁,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