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进门。 李姝菀面上的表情顿时仿佛爬了层寒霜,倏然冷淡下来,只是因为脸颊上还挂着醉红色,就连生气也叫人觉得可爱。 她松开李奉渊的手,蹬掉绣鞋缩到床上去,背对他坐着,负气道:“随你。” 她醉了半点不经逗,心眼只有芝麻小,脾性也像个孩童。 只是比起从前,性子要直白许多,不高兴了便不理他,从前——李奉渊仔细想了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