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上那道半遮在衣领下的长疤。 他怔怔看了两眼,抬袖抹泪,心疼道:“这些年,您一定吃了不少苦。” 李奉渊解下佩剑放在桌上,淡淡道:“都过去了。” 东厢的灯再度灭了,宋静闻到李奉渊身上的酒气,猜到他在宴上没吃多少东西,问他:“厨房备着夜膳,您饿不饿,要不要吃些东西?” 李奉渊道:“不必。”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