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床沿上。 李姝菀垂眸看着蹲着的他,拉下了他的手,不过李奉渊却又握了上来。 他的衣裳是凉的,掌心却很热。 他如从前那般将她的手包在自己宽大的手掌里,又问她:“为什么生气?气到连哥哥都不愿意叫。” 他五年来没有回来过一次,没有寄回过一封家书,带给她一句问候。他行事那样绝情,竟问这种话。 李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