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毕恭毕敬道:“不敢,全仰仗小姐,我这小织造坊才活下来,能有口饭吃。小姐的恩德,在下铭记于心。” 这话他说过多遍,女子笑笑:“不必谢我,谢你自己吧。你若无才,我当初也不会救下你这作坊了。” 她说着,轻敲车壁:“出发吧。” 车轮滚动,马车渐渐远离了织造坊。 车内,女子坐在柔软轻薄的绒毯上,身子放松靠在椅靠上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