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祠堂回来后,李姝菀半夜便起发了热。 这些日她忧思过重,白日里又吃了风雪受了寒,柳素和桃青特意在她睡前将屋子烧得暖热,哪料还是没防住病气。 早上,天光昏蒙,桃青去看李姝菀醒了没,执灯进屋,掀开床幔一看,床上的人被子掀到腰侧,像只熟虾意识不清地蜷躺在床里侧,脸颊烧得通红。 “哎呀!小姐!”桃青吓了一跳,忙伸手去探李姝菀的额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