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他却也无力。 如今他下了趟江南,家里有一人日日夜夜盼着他归来,他不过离开二十来日,李姝菀便想他想得哭,他心里指不定多高兴。 只是他习惯闷着,苦憋在心头,乐也在心头,不会大大方方言明罢了。 杨修禅同杨惊春道:“你且想想,若是你出门远行时有人在家中时时念着你,刻刻盘着你,你会不会觉得安心幸福?” 杨惊春抚颌沉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