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月过罢,天地渐渐回暖,身上的衣裳也薄了一层。 二月初五,学馆开了学,李奉渊每日既要去武场,又要跑学馆,比以往更忙碌。 李姝菀有时候起得早,便能看见他从武场回来沐浴后又背着书袋出门,目光里隐隐有些艳羡。 李姝菀没提读书的事儿,但每天早晨都会一个人坐在窗前照着字帖描红临字,一坐便是几个时辰。 柳素隐约看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