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听见她问起,他突然停下来,回头看她。 李姝菀怕摔,下楼扶着栏杆,低头盯着脚下的木阶梯,没想到他会忽然站着不动。一不小心,脑袋便撞上了他的下巴。 “咚”,沉闷的一声轻响,倒是不疼,不过李姝菀戴着帽子,帽子上柔软细腻的兔毛搔过李奉渊的脸,有些难忍的痒。 李奉渊敛起眉,微微仰头避开。 李姝菀也连忙往后退了一步,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