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家人也一样。” “蔡小姐,他发光发热的舞台在医院,在手术室,而不是因为莫须有的污蔑被困在家里。” “他每耽搁一天,就有一位患者的手术会被延误。” 年余余轻声道:“我不知道他们还等不等得起。” 蔡思雯因为这些话坐立难安,愧疚和后悔的情绪几乎将她湮没。 她本就不是蛮不讲理的人,从小到大的生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