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点。 天光彻底破晓,疲惫了一天一夜的人们也陆陆续续从腰酸背疼的睡梦中醒过来。 人们去了公厕草草的洗了把脸之后,又都回到了走廊里,坐在原本的矮板凳上等着。 没有人说话,没有人交流,只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的落在手术室大门顶上的那盏‘手术中’的提示灯上。 严松带着潘燕和叶不平从食堂提着装了包子馒头稀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