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要多久?” 年余余放下手上的口红,又往梳妆镜的方向靠了靠,仔仔细细的盯着自己的脸做着最后的检查,几秒后,她满意的站起来,“我也好了。” “走吧。”她挽上他的胳膊。 去往停车场的路上,年余余用撒娇的口吻抱怨刚刚年母给她打电话的事。 在他面前,她袒露了当年的心理历程,自揭黑历史。 “我当时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