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余余低头看了看,“好丑,而且有点难受。” “现在天气不热,打石膏没那么难受。”楚宥返身洗了手,又帮她把额前的碎发撩开了一些,耐心哄着,“一点也不丑,很快就能好。” 年余余不说话了,一想到这这样把胳膊吊一个月,她就感觉生无可恋。 而且……她抬头悄悄看了眼面前的男人,他两周后过生日,她难道要用这幅形象和他表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