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且全程闭着眼睛,注意力都在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上,也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去注意时间。 待‘风平浪静’,姜且瘫倒在床上,浑身上下如水洗一般。 始作俑者却意识不到自己的恶行,高挺的鼻尖贴上她的,作势要吻下来。 姜且不假思索就别开了头,躲过他水渍未干的嘴唇。 见状,男人闷笑,“嫌弃自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