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到落针可闻,只有两道压抑又沉重的呼吸声相互交织在一起,禁忌又隐匿。 直到哇的一声啼哭骤响。 男人继续不下去了,撑起身体坐起来,大发慈悲放过了姜且。 身下的人却迟迟没有动静,男人低头,当触及到她的面容时,眉头顿时拧成了一个‘川’字。 就见姜且眼神涣散,满脸泪痕,领带系住的双手哆哆嗦嗦挡在身前,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