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弃暗投明的名额。” “好的……”聂镛顺着他的口风应和着。 突然之间,如遭电击,整个身躯都僵在了那里。 他浑身寒冷刺骨,只感觉如同堕入了冰窟般,面色都刷的一下苍白了几分。 “一个!名额!” 李柃没有解释什么,只是道:“去吧。” 聂镛面色苍白,带着几分失魂落魄走出房间。 炽烈的阳光照在身躯上,却没有带来丝毫暖意。 直至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