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你还在担心玄洲那边吗?” 正当李柃暗自沉吟之际,慕青丝擎着灯台,轻移莲步,走了进来。 她眉目微垂,看了一眼李柃放在案台上的信函,亦是一叹:“都已经二十年了,离膺大概凶多吉少。” “是啊,不知不觉,就二十年了。” 李柃微叹道:“我突然发现,结丹以来,等闲三五年便当真如同数日数月那般一晃而过了。 我还记得,当年离膺等人初入山门,也就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