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早就想这么做了。” 几名内门弟子其实也知晓这个舒长生的出身,等闲打骂不得,但得了李柃这个宗主的口谕,谅那新晋筑基的舒院主也无话可说。 “不要啊,我真的知道错了,饶了我吧,求求你们了。”舒长生害怕求饶起来。 “小子,现在才知道后悔已经太迟了。”众师兄师姐义愤填膺。 李柃看着舒长生,突然感觉有些奇怪。 这顽童看起来一副害怕的模样,但实际上,身上的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