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山的模样,有人正襟危坐,有人伏案疾书,即便是服侍修士的凡人杂役,也勤快的抹着桌椅花瓶,一片锃光油亮。 嗯,一定是老了,都出现幻听了。 舒望生内心深处涌起一阵莫名的悲哀,也不知道是感慨什么,叹气起来。 “宗主,舒院主回来了。” 在院堂二楼的一个小间外,有人敲响房门,对里面道。 “进来。”李柃道。 舒望生走了进去,果见李柃已经在里面等着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