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盔甲,要不是被盔甲挡了,这一箭,能把我小命给要了。” 赵蒹葭抿着嘴,又看了一眼趴在那里的赵吉,他伤的更严重,手脚都是铁屑,军医正在小心翼翼的给他处理伤口,疼得他龇牙咧嘴,“姐,我没事,过两天就好了! 咱们这一次起码杀死了三四千人,短时间内,他们是不敢来犯了!” 曾几何时,赵吉还是那个那个挂着鼻涕泡,跟在她屁股后面要糖吃的小男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