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一哽咽:“明明我们还没有说过分手呢,不是说我是你的试用期男友吗?哪里不合格我可以再努力努力的……” “试用期结束了”顾软移开视线:“回到我们各自的位置上去吧。”季长空眼泪克制不住地往下流,他用手去擦,却如决堤的河坝一般,好似怎样都擦不干净。 “我承认这大半年的缺席确实是责任很大,但是这是天灾人祸,避无可避”他给南宫凛留了几分面子,没有明说,但是又好似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