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也没有那么糟糕。” 接着她又低声补充“这件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在我,因为没有好好上生理课,并不知道一支抑制剂不够,而且也是那人给我注射的,他……也算仁至义尽了,是我失控了。” “但是那种受制于人的感觉太可怕了,跟我想的跟在学校学到的完全不一样,我不想那样过一辈子……”说着眼睛又克制不住的湿润“求你了,大夫,帮我做腺体切除吧。” “唉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