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悦道: “这事由不得你1 “你认为其余诸家跟儒家走的不近?” “这只是你自以为是罢了,他们在博士学宫为官这么多年,难道对儒家的所作所为真不知情?但他们可曾向官府告过官?” “没有1 “知情不报,按律本就有罪。” “如何能够宽恕?” “就算他们有心悔改,但错就是错,错了就要受罚,我以前的确纵容过你几次,但也只是纵容你一人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