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殿内。 子襄神色阴晴不定,任由额头鲜血流淌。 孔鲋见到子襄,忍不住叹道:“唉,子襄,我早就跟你说过,你那番话跟我说尚可,给长公子说,无疑是在自讨苦吃。” “你这又是何苦呢?” 子襄作揖道: “兄长此言差矣。” “我知道那番话,长公子不会听,但我是执意要说的。” “为何?”孔鲋不解。 子襄道:“有的事的确不容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