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 “朕对儒家可谓仁至义尽,儒家还敢私下开设私学,全然没有把律法把朕放在眼中,而且私学范围之广,数量之众,简直骇然听闻,你们当真觉得朕不敢动你们吗?” 嬴政心中怒极。 这份奏疏不仅写了儒家私通六国余孽,更写着儒家在各地经营大量私学,儒家想做什么,已是不言而喻,当初儒家逃亡,他并未过多追究,毕竟孔鲋并无实际职掌,其心又不再国政,走便走了。 走了倒显清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