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台上的观众纷纷催促起下面的运动员来。 其他国家的人不怕,但是大夏运动员怕呀。 他们看向贵宾席,畏惧到了极点。 年文尧叹了口气,这一刻起,他就知道,无论是国与国之间的气势和度量,他们都输了。 当陆源站出来说这番话的时候,他们已经站在了上风。 “比赛,这件事与你们无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