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同这页纸上的丑陋伤痕,似乎下一刻就会有黑色粘稠的血液从这道鸿沟中缓缓流出。萨洛蒙脸部肌肉由于怒火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,他弯下腰,手指慢吞吞地在金属地面摸索,将地上的笔帽捡了起来。“我的耐性已经用光了。”他把中性笔盖上,顺便也把小书桌上的课本和练习册堆放整齐,最后又把耳机摘了下来,耳机线整齐地卷成一束。 “我们什么时候能到,娜塔莎。尼克弗瑞那个混蛋只发给了我一个接头地点,我到底要什么时候